83內蒙古特大輪軒案原因,1983內蒙古特大輪軒案罪犯,內蒙第一血案事件27人被殺多名婦受辱
此案件發生在1983年6月16日,8名犯罪分子在長達十幾個小時的作案時間內,殘忍地殺死了27名無辜者,這27人中有75歲的老人,有兩歲的男嬰,男性19人,女性8人,并有多名女青年被強奸、輪奸卻無一反抗。
這幫犯罪分子同時還犯有搶劫罪、爆炸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起極為罕見的特大兇殺案,震驚了全國,震驚了司法界,震驚了高層領導。而從6.16案件到鄧小平同志簽發的7.17指示(當時嚴打斗爭的領導機構都稱為7.17指揮部)正好是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此案件也被成為八三嚴打的導火索。
此案件的主角于洪杰是牙克石出名的一霸,是一個"很有名"的地痞,曾經被公安機關多次收審、拘留。但每次都是經教育后釋放,沒有受到法律的嚴懲。自從4月份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來到紅旗溝農場后,于洪杰的心情就一直沒有舒暢過,對現實的不滿使他對這里的一切都看不順眼。
他多次公開表示"要干一番事業,要干得轟轟烈烈,不能白來人世一趟。要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
此次案件中的8個青年,平均年齡只有15、16歲,因為于洪杰的灌酒、慫恿,犯下了震驚全國的重大殺人案。而此八人的結局除了重傷的于洪杰和楊萬春判處死刑,其余5人都被判處10年左右的有期徒刑。
為什么呢?原因只有一個,這些人都是半大孩子,不到法定年齡……
1983年8月,我國頒布了《關于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的決定》,后被簡稱為“83年嚴打”。至于為什么會出現這次幾乎“空前絕后”的嚴打,原因很多,當然主要是,在八十年代初,我國的改革開放已經全面開始,為了給經濟建設保駕護航,尤其是為了根本解決社會治安的問題,才進行的這次行動。不過具體來說,這次嚴打也有一些特殊的、直接的原因,就是當時全國各地出現了幾起嚴重的刑事案件,其中發生在內蒙古的紅旗溝血案最為典型,直接成了83年嚴打的導火索。
這起發生在38年前的血案,一夜之間便有27人被殘殺,并且有多名婦女被強暴受辱,堪稱內蒙古第一血案,即便放在全國,在建國后也是極為罕見的。那么兇手是誰,竟敢如此囂張,如此瘋狂?說來令人匪夷所思,竟然是8個少年所為!
1985年,一部電影《少年犯》風靡全國,影片以紀實手法表現了幾個少年的犯罪歷程,其中有殺人、偷竊、搶劫和強奸等,產生了很大轟動。而在那時,確實有一些不良少年,他們的所作所為讓人震驚。本文要講述的這幾個少年的罪犯比之電影上演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夏風和暢
內蒙古因地理位置原因,氣溫很低,一年四季中短暫的夏季則成了最好的季節,這時的草原上氣候適宜,就像內地的春天一樣美麗。
1983年6月16日,星期六。天氣晴朗,“夏風和暢”,還是三個“6”組成的日子,這一切似乎都令人十分愜意,無憂無慮。那時還是單休日,這天,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有“林海明珠”之稱的喜桂圖旗、牙克石鎮紅旗溝農場的人們,一如既往地早上五六點便起床下地干活了。
在改革開放的號角之中,在溫暖的陽光之下,這些辛勤的勞動者都在憧憬著未來的美好日子。但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前所未有的血光之災會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紅旗溝農場其實是一個知青點,從屬于大興安嶺林業局,是用來解決上山下鄉知青工作問題的地方。八十年代初,盡管知青大批都已回城,但還有相當多的待業青年沒有工作,暫時都安排在農場干活。這本是當時為解決待業青年問題的一個好所在,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把它弄得面目全非。
(二)山雨欲來
并非所有農場的人都去上工了,某些偷懶者還賴在宿舍里。這不,都上午9點了,日頭都曬著屁股了,于洪杰還躺在床上不起來。他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窗外朗朗的陽光想,得搞點事情,要不對不起這美好的時光。于是他便起床了。
于洪杰向來比較懶,討厭干活。不過在農場,你不干活就沒事可干。俗話說,無事生非。沒事可干的于洪杰心里便生出了一些歪點子,于是他向田地走去。當然不是為了干活,他找到地里正干活的同宿舍的哥們兒韓立軍和楊萬春,仨人在地頭嘀咕起來。
獸以類聚,鳥以群分。其實這三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于洪杰是牙克石鎮有名的問題少年,當年剛滿19歲,已經數次因打架斗毆、小偷小摸等被公安局收審拘留過,但因為年齡小都沒有受到什么懲罰。后來父母管不了他,就在1983年4月份把他送到紅旗溝農場來進行勞動鍛煉。誰知到農場后,他根本不好好干活,對農場什么都看不慣,他消極怠工,破壞工具,經常跟農場領導、場長對著干。場長批評他幾句,他恨得要死,發誓遲早要殺了人家。
韓立軍和楊萬春年齡還要小一點,都是剛過18歲。韓立軍因持刀搶劫曾被判刑1年;而楊萬春則因慣竊罪曾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剛剛釋放不久。三個人臭氣相投,經常在一起干壞事,都是農場的“刺頭”。這天他們商量著說,在農場太枯燥乏味,飯菜又差,干脆回牙克石鎮玩玩,改善改善生活去!
三人一拍即合,也不跟農場打招呼,拍拍屁股就走了。其實農場領導也都知道他們是啥人,也管不著他們,對他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們回到牙克石鎮,先到韓立軍家,吃過飯后又到楊萬春家喝酒。
酒足飯飽之后,三個人大搖大擺地到街上玩。楊萬春從家出來時還背了一個軍用挎包,里面裝著20根雷管和一卷30米廠的導火索,這些都是幾年前從石料廠偷來的。其實他們幾個人在喝酒時已經決定要搞事情了。接下來是要找幫手,多拉幾個人進來,以便把事情搞大。
此時已經下午兩三點,天氣比較熱,三人坦胸露乳,歪著膀子在大街上晃悠。在一個商店門口,他們碰上了16歲的王守禮。王守禮早已不上學了,是于洪杰一次打架時結交的。然后四個人又到一個小飯店里接著喝酒。喝酒時又商討了要干的事情。
酒后,他們四人去了王玉生家。王玉生才15歲,剛上初二,也是個不愛學習的搗蛋鬼,此時正輟學在家,之前也經常跟著他們玩。他年齡小,很容易就叫了出來,“大哥”叫他,“小弟”自然樂意。接著他們又去磚瓦廠找了16歲的杜俊峰,杜俊峰上完初中后在社會上混,父母就給他找了個磚瓦廠的臨時工。接著又找到了17歲的李亮和張光祖(倆人正準備去電影院看電影,結果在電影院門口遇到了于洪杰他們),以及16歲的包達山,這些人基本都是于洪杰他們的酒肉朋友。然后一行9人在當天晚上10點回到了紅旗溝農場。
要說這也是一幫烏合之眾,并不是每個人都情愿去干壞事的。年齡最小的王玉生是為了湊熱鬧;李亮和張光祖其實對于洪杰很沒有好感,并不想參與,但惹不起于洪杰,是硬被拉去的;杜俊峰和包達山也不情愿去,也是懾于于洪杰他們的淫威稀里糊涂跟著走的。
許多事情都是一念之間,如果當時這幾個人都堅持一下自己的意見,不跟著于洪杰走,那么他們的命運就會是另外一種樣子。
于洪杰他們在晚上10點時回到紅旗溝農場,全部進了于洪杰三人的6號宿舍。大家坐定之后,于洪杰從床下弄出一箱魚肉罐頭,又拿出一箱白酒,1斤裝的,共12瓶。然后又叫來了農場的少年員工李東東,他們10個人就開始吃喝了。
酒過兩輪之后,四個酒瓶已經空了,這時有幾個年齡小的喝不下去了,于洪杰幾個年齡大的就逼他們必須接著喝。最后有四個人都吐了起來。
夜里11點半,12斤酒也基本報銷完了,看看火候到了,韓立軍便突然站起來,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扎,喝道:“兄弟們,今天晚上咱們要干一場大事情,給他們來個血染紅旗溝,怎么樣,敢不敢?”
見沒有人響應,于洪杰接著說道:“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咱們一定要干一番大事!即使不能名留青史,也要遺臭萬年,這輩子才算沒白活!”
這時年齡最小的王玉生害怕地說:“我不敢,那可是犯法的事。”
話音未落,韓立軍一刀向王玉生刺來:“媽的,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不干了,我先宰了你!”
王玉生連忙往后躲,一邊躲一邊說:“我干,我干!”
同時,于洪杰也拿著刀子威逼其余的人,問他們敢不敢干。在刀子的恐嚇下,大都答應跟著干。只有王守禮和李東東堅持說不敢干,于是于洪杰就讓他倆在宿舍里守著,不準亂動,否則就殺死他們。
于洪杰把屋里的木棒、酒瓶、水果刀、菜刀、煤油燈座等發給大家當武器;同時,楊萬春從木工房里找來更加鋒利的斧子、鑿子、刨子、鋸條、錛子等,到半夜12點時,于洪杰宣布開始行動。
(三)血雨腥風
筆者在此溫馨提示:由于場面太過殘忍,膽小者就不要細看了,請直接翻過這一節。
他們8個人首先奔向附近的10號宿舍。這里住的是農場職工潘亮和趙波。于洪杰進去后,直接拿菜刀朝還在熟睡的潘亮頭部和胸部亂砍,潘亮在睡夢中就死去了;被驚醒的趙波剛要坐起來,于洪杰手起刀落,直接刺進了趙波的脖子,后者沒有任何反應便命喪當場!
接著在于洪杰、楊萬春的帶領下,八個醉醺醺的小獸又闖進了8號宿舍。宿舍里住的三個人也都在睡夢中,一個是50歲的王元章,一個是22歲的農工孫貴,一個是孫貴的弟弟才8歲的孫友。在睡眠中的三人毫無反抗之力,瞬間就被8個罪犯給殺死了。
殺人現場傳出的噪雜聲吵醒了農場指導員王化忠。王化忠是個退伍老兵,曾參加過對越反擊戰,他膽子比較大,于是披上衣服,舉著蠟燭對著走廊大喊道:“哎,深更半夜的,你們這些混球在那里吵什么吵,都回屋睡覺去!”他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血案已經在進行中,還以為這幫小子喝酒喝醉了,在胡亂吆喝呢,也沒有太當真,罵過之后便接著回宿舍了。平常他就知道這幫家伙愛搗蛋,但他們都怕他,畢竟他當過兵,宿舍里還放著一把槍,這是林業局專門給他配備的一支五六式步槍,主要是為了防止野豬破壞莊稼,以及發生意外事件時備用的。所以王化忠也沒把這些小子太當回事。
可令王化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進屋還沒有上床,于洪杰他們便踹開了他的門,拿著兇器進來了。王化忠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于是趕快去拿槍。可已經來不及了,好手趕不上人多,他很快被眾人按在地上被亂刀砍死了。可嘆王化忠,一個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一群小毛孩手里!
殺死王化忠后,于洪杰搶了那支步槍和30發子彈,把槍刺分給了別人。有了槍,這幫家伙更加放肆了。接著不到10分鐘時間,這8個人便把住在隊部宿舍里的所有男人全部殺死了。
下一步行動對準了農場食堂的臨時工吳文發和何俊民。因為第二天就是星期天,食堂準備給大家改善生活,殺了一頭豬,此時肉已經煮熟燜在鍋里。這件事的悲劇性似乎在此已經體現。當初于洪杰同韓立軍、楊萬春商議回到牙克石鎮,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農場的飯菜不好,要回去改善下生活。如果于洪杰知道食堂里已經殺了豬準備給大家吃肉時,恐怕他就會打消這次罪惡的行動。
然而,歷史不能假設。此時這幫匪徒已經殺紅了眼。他們敲廚房的門時,廚師還問:“誰呀,半夜三更干什么?”
楊萬春撒謊說:“指導員病了,我給他來找點水喝。”
吳文發剛把門打開,藏在一邊的韓立軍立馬舉起槍刺,直接刺到吳文發的要害處,后者倒地而亡……
接下來他們分頭行動。楊萬春和韓立軍帶著幾個小獸來到菜園的小屋,在里面睡覺的60歲的魯文才驚醒后坐起來喝道:“誰?你們干什么!”他以前斗過土匪,有些膽略,看一幫人來鬧事,于是抓起一小炕桌要砸過去。然奈何對方人多勢眾,他的炕桌還沒有出手就被奪去,然后他被拉下炕,眾人一頓砍殺!
和魯文才同住的胡喜成還沒有從床上坐起來,就被當頭打了一棒,接著胸部、腹部被連刺數刀慘死。
然后楊萬春同韓立軍等人,又走向距離農場幾百米之外的單門獨戶楊相成家。他們直接給楊家滅了門,殺死了楊相成和他40多歲的妻子,還殺了楊相成年過七旬的父母,連他們兩個還沒有上學的兒子也沒有放過,全部被殺!這幫小畜生,殘忍至極!
至此,他們作案才一個多小時,就已經殺了16個人。
那么這個時候,他們的“老大”于洪杰哪去了?原來他是去找女人的事了。他端著槍,來到4個農場女員工宿舍,把總共17個女工全部叫出來,集中到2號大宿舍,命令他們誰也不準出去,誰也不準叫喊。其實在于洪杰他們行兇之時,這些女孩(基本都在20歲以下)都已經聽到了,但她們卻嚇得不敢出來,不敢逃跑,更別提去報警了。如果她們當時勇敢一點,也許就不會發生接下來的悲劇。
于洪杰知道自己犯了死罪,于是就寫下了遺書。然后他準備了最后的瘋狂舉動。那幫小子回來之后,于洪杰指揮他們砸了農場倉庫的門,進去將那里的炸藥集中在一起,然后接上了楊萬春帶來的雷管和導火索,又搬來幾桶汽油,打算點燃炸藥,把紅旗溝炸個底朝天,大家同歸于盡。
然而,還沒有完。折騰到第二天早上8點時,附近生產隊的放牧員,60多歲的李彥堂騎馬來到農場。就在他剛下馬的一瞬間,就被躲在暗處的韓立軍、李亮、王玉生、張光祖一擁而上,亂刀砍死。稍后,附近暖泉生產隊的三個社員魯鐵成、劉占山、于洪利,開著拖拉機來農場借柴油,也被于洪杰等人一哄而上,全部殺死……
再說那17個可憐的農場女工。她們的年齡盡管比這批行兇的少年還稍微大一些,但卻都很膽小。她們被集中在一個屋里,后來又被轉移到一個大菜窖里,沒人看管她們,但她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反抗逃跑,都乖乖地在那里呆著。另外,于洪杰還把不愿行兇的李東東和王守禮也捆綁在菜窖里。結果在于洪杰帶著幾個人在外面繼續行兇時,楊萬春帶著另外幾個人來到菜窖,挑選了7個漂亮的女孩,轉移到另外一間屋子。
在楊萬春、韓立軍的帶動下,他們幾個小獸對這7個女孩進行了強暴。
之后,楊萬春來到菜窖,殺死了李東東,但卻放走了王守禮。然后,他來到于洪杰跟前報告。他說他殺死了李東東。于洪杰跟沒聽見似的,沒有任何反應;可當楊萬春說他們強暴了那些婦女時,于洪杰怒不可遏,罵道:
“你們這一群敗類,竟然背著我干出這種事,還是人嗎?你們把我的名聲都毀了,我要把你們全都殺了!”
于是掂起槍就要打楊萬春。
楊萬春連忙跪地求饒:“大哥,小弟錯了!我他媽真不是東西!”
他還啪啪啪自己扇起了耳光。于洪杰就沒有開槍。于是楊萬春趁機溜了。
然后于洪杰帶著李亮來到關押7個漂亮女孩的地方,對著她們說:
“我于洪杰壞事干盡,可是我從不欺負女人。今天那群畜生糟蹋了你們,敗壞了我的名聲,氣死我了!可是,如果今天我放你們走,這事情就說不清楚了!”
女孩們見狀紛紛跪下求饒,可是于洪杰不為所動。他讓一個叫王小鳳的漂亮女孩走開(王小鳳平常跟他關系也比較好),直接開槍打死了三個女孩,然后把槍交給李亮,讓他殺掉另外三個女孩。剩下的3個女孩嚇得只往床下鉆,但還是全被槍殺了。
王小鳳看到自己的姐妹被殺,嚇得渾身發抖。于洪杰把她帶到另一個屋子,開始對她施暴。
果然,完事之后,于洪杰“善心大發”,放走了王小鳳……
(四)塵埃落定
到下午三點多時,于洪杰和韓立軍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人該殺的殺了,該放的放了,便決定引爆炸藥,和紅旗溝農場同歸于盡。
隨著一聲爆響,韓立軍被炸得身首異處,當場斃命。于洪杰被炸成重傷……
下午四點時,警察趕到出事現場,抓走了重傷的罪大惡極的于洪杰。原來,吳秀麗等人逃走之后才去報了警。4點50分李亮和王守禮也被抓捕;5點多時,包達山和張光祖也在火車站被抓。罪大惡極的楊萬春帶著杜俊峰和王玉生逃到了河北省贊皇縣的一個親戚家。
那時親戚家正在收割麥子,于是他們三個人便到地里割麥,想冒充當地農民混過去。然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河北警方早已接到通知,已經撒下天羅地網。三人剛到麥地就被警察圍捕,杜俊峰和王玉生直接被捕。狡猾的楊萬春見勢不妙,抓了個草帽戴在頭上,又抗了一把鋤頭妝扮成農民竄了。然漏網之魚,也難逃一劫。跑了一天的楊萬春因饑渴到一個小賣部買東西,并提出要借宿時,被店主警覺而報警,6月24日,楊萬春也終于落網。
至此,這8個瘋狂的少年,除韓立軍一人被炸死外,其余7人全部落網。他們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便瘋狂屠殺27人,無辜受害者中年齡最大的已經75歲,年齡最小的年僅2歲;其中男性19人,女性8人。另外,他們還強暴了多名女性,簡直罪惡滔天!
這幾個為非作歹的小獸按律當斬!然法無可恕,情有可原。畢竟他們中間的大多數還屬未成年人,最終除于洪杰和楊萬春超過18歲被判死刑立即執行外,其余分別判死緩、無期徒刑和相應的有期徒刑。
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在全國人民的渴盼下,鄧小平終于下定決心,要在全國范圍內開展一次“嚴打”!于是一個月后,震驚中外的“7·17嚴打”開始了……
通過嚴打,社會治安得到了根本的好轉,但當年的紅旗溝血案產生的影響卻久久難以消失。8個小魔獸,毀掉了27條生命,也導致他們中的三人早早地離開人世,這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悲劇!痛定思痛,我們當有什么教訓呢?
上帝說,人都是有罪的。我們不能不承認這一點,只不過罪大罪小而已。其實人的罪都潛藏在心底,平常表現不出來,一旦被激發出來,就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那幾個小魔獸即是如此。
因此,對青少年的教育,刻不容緩!犯錯了,必須指出,絕不能姑息容忍;否則,后患無窮,他將越錯越大,以至于走上犯罪之路!不要到那時,再哭喊:
“媽媽,媽媽!
兒今天叫一聲媽!
禁不住淚如雨下,
高墻內春秋幾度,
媽媽呀,你墻外可盼
淚血染白發……”
到那時,一切都已晚了!
(文/說歷史的女人·夏日漱冰)
參考資料:《法治人生》;《1983—內蒙古呼倫貝爾盟強奸殺人案》;《鄧小平1983年因何痛下決心要全國“嚴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