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10月擔任對外聯絡部副部長,直到1967年受到沖擊中斷工作,而后被隔離。
1968年5月,有人把他拉到北京衛戍區對其進行“監護”,于是被關注通縣一處軍營,環境非常差。褥子薄,又薄,窗戶不見光,被粗木條釘死,還被涂上白漆之類不透明的東西,無法窺視外界。由于門窗終年地日鎖夜閉空氣很污濁,最頭疼的是每天晚上睡覺,都是在強烈的燈光下,長時間下去人根本無法入睡。用毛巾捂著眼睛都不想,可以想象當時的狀況。
春秋還算好,可是夏天蚊子太多,也沒有蚊帳子;晚上咬的無法睡覺;冬天太冷,沒有暖氣,好不容易爭取一個爐子,只用一些煤末子,他用手自己動手做煤球。總之,想方設法生存下去。
除了這些,伙食也讓他不太適應,與戰士們同一個標準,每天只有4毛錢的標準。吃玉米糊,晚上吃細糧,蔬菜事蘿卜白菜等。這樣的伙食在戰爭時期都不錯了,在當時全國也不是最差的。可他長期擔任領導職務,尤其在解放后的十幾年里都是小灶,待遇變好了,如今再降低,懸殊有些大,最初實在難以適應。
不吃肯定會出問題,只好硬著頭皮吃。久而久之,也就逐漸適應了,因為營養不夠,變得消瘦又浮腫起來。他認為連個普通犯人的正常待遇都沒有,真是又委屈又生氣。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這里雖然沒有群眾組織的揪斗,可要經常面對專案組人員蠻橫等。直到1971年九月以后,察覺到一點異常跡象,報紙上見不到某人的名字,而且有人讓他揭發,態度也有所改變,伙食待遇也提高到6毛。
1972年6月,通知他可以與家人見面,高興不已,因為此時,已經4年沒有見到妻兒了。家人給他帶來不少好吃的,都是這幾年沒吃過的東西。孩子們也了解到他的情況聯名給上級謝謝,希望能改變他的境遇。
1974年,家人再去見他,告訴他不少老同志被解放出來,如楊成武、王尚榮、呂正操等人。對于其他人不熟悉,對呂正操的事情是知道一些的,他在東北時是所謂“桃園三結義”成員之一,有人給他扣上可怕的罪名,現在都解放了,自己問題不大,卻被壓著,未免不合理。
家人對他說忍耐一下,或許下一個節日就會被解放。當時,五一、八一、國慶節、元旦等等對老干部來說都是非常期待的。每到一個節日都可能會解放一批干部。下一個節日是國慶,他就一天天盼望,簡直是度日如年。
直到9月30日,當他很失落時,以為沒有自己的名字。沒想到有人通知他收拾東西可以離開,聽到后歡跳起來,算是結束了7年的監護生活。
此后,他就在家賦閑,等待安排工作。直到1975年被調任總參擔任副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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